至少,她和七儿没看出来任何异常。
“你当我瞎吗?”
林月纱喝了一壶茶,仍旧咽不下这口气。
难怪啊难怪,萧祁这几年都不曾出现,那是因为齐衡换了马甲,他还有多少马甲是她不知道的?林月纱甚至有一种错觉,她身边的所有男子,全是齐衡的分身。
站在齐衡的角度上,他不坦白可以理解,他有什么脸面说出口?
挂名的继兄看上继妹,言语上欺骗,林月纱重感情,把齐衡当成亲人,甚至还说一辈子做兄妹的话。
结果呢,现在愣是把萧祁的马甲抹杀,兄妹变成夫妻。
齐衡真是个人才,两种身份无缝衔接,当初她为继兄高价买的书,找的麻子脸帮忙,合着便宜都让齐衡一人占完了。
林月纱趴在床上,把头藏在被子里,明明犯错的是齐衡,害得她没脸见人。
“小姐,事已至此,您想开一些。”
青杏打算如实招来,在此之前,希望她家小姐保持冷静,毕竟二人多年的感情不作假,无论是兄妹情还是夫妻情分,总之是很深厚同生共死的情感。
“你说得容易,我怎么想开啊?”
林月纱仔细回想过去种种,更是气到昏厥。
当初在陈家村,她指挥继兄写春联卖钱,以为自己找个苦力占了便宜,现在回想起来,她时不时地给那厮捶背,齐衡这个人渣是不是很得意呢?
她不止一次地对麻子脸说起继兄是个老好人,又在继兄那鄙视过麻子脸……
林月纱发觉,自己说的话,全部传到一人的耳朵里,而她活像个精分的蛇精病!
是可忍孰不可忍,齐衡如此笃定,以为她没办法反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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